Pulicia

你說我的謬論一無是處
然自懂事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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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夏天她在我这里

《那年夏天你去了哪里》同人
看完电影没粮吃的产物,旅途中随便写写,请勿当真请勿喷请勿举报,谢谢合作
都没有污不会有人举报的吧
CP:袁睢×袁宁樱
预警:堂兄妹预警,未成年少女预警,三观不正预警,可能OOC预警
未完待续

他把还在流着眼泪的小姑娘从他敞开拉链的卫衣里揪出来,用下摆蹭了蹭她哭到发红发烫的下眼眶和面颊,又使劲儿捏了她的鼻子,大男孩粗手毛脚惯了的,捏疼了,她只好用全力推着他的大腿。十岁的小女孩子,全力又能有多少?她挣脱不过,急了,发狠地捶着他,差点捶到他命根子,他这才忙把捏着她的手松开,另一手又忙把她推出去,推得她一个趔趄。他也急了,目露凶光,可一见她鼻子也红,眼睛也红,恨恨地瞪着他,可是个子又那么矮,他又禁不住想笑,在小姑娘肩头的衣服上揩着他的下摆。
“啧啧啧,脏死了。”
小姑娘还是瞪他,小拳头握得紧紧的,紧得直发颤。
他这下终于笑出来了,拦腰把小姑娘从地上捞起来,扔到他破摩托的后座上。
“走,回家。”
他长腿一跨,坐上去,等着两条细瘦的胳膊缠到腰上来,可是等了十几秒也没有动静。
他嘴角一歪,幅度很大,小姑娘在后面当然看不见,随即却感到一阵猛冲,差点把她甩下去,她下意识抓紧了离她最近的支持物——他后腰处的衣料。
车子风驰电掣,她依然看不见他弯起的嘴角。

“不行,Nick,这小婊子一分钱都没帮我们搞到,我们早该弄死她的。”
“弄死她就更搞不到钱了。”
“没错,所以……”三个毒鬼脸上露出淫笑。
“嘿,没搞错吧你们,她刚十岁,卖不上价钱的。”
“想什么呢你!我们可什么都没说,你想这么歪,该不会是自己有那种搞小孩子的癖好吧?我们不过是……要摘她一个肾……”
袁睢并不大懂医,不清楚人没掉一个肾会怎么样,会死吗?但是如果不让那三个毒鬼摘她的肾,他们现在就会把她弄死,而他自己,也很可能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。
耳边饶舌一般的英文还在滔滔不绝着,“哦Nick,你知道,我们的大boss,就是这几个区全部毒品的供应商,就是他,他的小儿子得了什么病,要移植一个肾才能活命,大人的肾么,那是不行的,要小孩子的才行,这小婊子的年纪就很合适,而且配型都已经成功了……”
阿樱年幼,又在富人区长大,并听不大懂这些人讲的那些粗俗的俚语,但基本意思她是听明白了的——他们要摘掉她的肾。
她在抖,眼泪流下来,哭不出声,只余喉咙里因颤抖而发出的怪声音。
袁睢不说话,放任她在这里,亲耳听着肮脏的白人毒鬼骂她“婊子”,听着他们关于摘掉自己一个肾的讨论,放任她流泪,发抖,两腿间积起一滩小小的水渍。
“你看,这小婊子的肾也不怎么好嘛!”那人说着,毛手伸向阿樱的脸,阿樱吓得更加不敢动了。
袁睢别过头去,手却悄悄挡住了她的脸颊,“说好了,就一个肾,就让我带她走。”

半吊子医生是个油头粉面的白人,有些谢顶,戴一副银边眼镜,鼻头因忙碌而冒着油亮亮的汗。他在旧工厂改成的手术室里叮叮咣咣地拾掇着手术用具,那声音令门外的袁睢莫名心烦意乱,心烦到他摸出根烟来点了,吸了两口才依稀想起医院是不许吸烟的,这里大概也不行,可是并没有一个人来拦他,他想了一想,终究还是把烟在脏兮兮的墙上按灭了。
那医生出来了,一边向他走过来一边戴着口罩,说话声音就很含糊,像含了一口水。
“你要全麻还是局麻的?”
袁睢愣了一愣,“还可以不全麻?”
“他们说你一定要活的,脑子正常的,局麻风险小一点,反正小孩子嘛,绑一下跑不掉的。”
他说的对,袁睢想,要相信专业人士,即使他是个半吊子。
可他还是说,“全的,要全的。”他说完,又冲到医生面前去,双手想抓住他的领子,医生眼里瞬间就恐慌起来,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忙作势要挡,他太知道这群人了,脾气上来了很容易就给他一顿好揍,没有什么道理好讲。
但是那人停了下来,因前倾的动作被突然中断而站立不稳,惯性差点把他带倒,他晃晃悠悠站住了,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惹不起的醉鬼而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动作的傻逼。
“好好做。”最后他说道。

她的唇很干,泛起了白色的皮,一块一块的,他下意识想去舔,当然念头一出来就被他制止住了,于是他更病态地盯着那两片唇看,重度强迫症一样移不开眼,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。
很有意思,干干的,一块一块的,他来回摩挲着,上了瘾,嘴角弯起来。
半吊子医生从门前经过,看了他一眼,叹口气,再回来时带了医用棉签和甘油。
“用这个给她擦一擦。”
医生出去了,他还有个肾要摘,很忙的。但他还是抽出几秒钟的时间回头看了看这个小姑娘,她已经没什么事了,很快就会醒,但是今后呆在这个怪男孩身边,大概并不比尽早死去更加幸运吧,他想。

医生是对的,他太不适合带大一个小孩子了,尤其是女孩子。
阿樱快十二岁了。
她在厕所里喊,嗯嗯地很大声,像是急得要哭了。她很少这样,没有什么事值得她这样。
“怎么了?”他拉开门进去。
阿樱坐在马桶上,小内裤褪到腿弯,她扯着它,指着上面一摊暗褐色的污迹嗯嗯啊啊哭得更大声。
厕所灯光很暗,他个子又高,看不清那是什么。“你拉裤子了?”
她拼命摇头,急得跺起脚来,因为坐在马桶上而不得力,胡乱中跺到了他的脚。
他不耐烦地“嘶”了一声,阿樱瞬间不敢出声了,这是他失去耐心要发怒的前奏。她抬起头紧张地看着他,可是泪痕还挂在脸上,他看了一眼就心软下来,蹲下去仔细查看那片污渍。
并没有那么难闻,他又想了一下,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没事,你等一下。”
他拿了干净的内裤让阿樱换上,然后出门去找人帮忙。

他不沾毒,不沾赌,抽烟,喝酒,很偶尔的时候会玩女人。
Tina是他最常光顾的妓女。
“是谁?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个小姑娘?”
“是……呃不,不是妹妹,cousin,是cousin。”
“我这里没有小姑娘用的那种,我用的都是要插进去的,你去便利店买那种卫生巾回来,我教你用。”
便利店不远,但两分钟的路程里他满脑子都是“小姑娘”和“插进去”。

“就这样,垫在内裤上,脏了就换新的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我的乖宝贝长大了,长大了每个月都会这样。”
“你也会吗?”
“我不会的,我是男孩子啊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,他是男孩子,而她,是女孩子。
这不是袁睢第一次意识到了,但的确是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。

他出门前不应该叫她换一条新内裤的,这样他们就有两条脏的要洗了。
阿樱被他提醒了这件事是有“男孩子”和“女孩子”之分的,于是下意识也觉得不应该叫他来洗,哼哼唧唧地一定要自己洗。
“那好吧。”他说,然后给她打来一盆热水。美国女人没有这样的讲究,但他妈妈还在世的时候就是这样,每到“妈妈不舒服的那几天”,就不碰凉水,或者带上橡胶手套。
她把内裤泡进去,用肥皂使劲搓,搓到两只小手都红了肿了,又疼又痒,还是洗不干净。
“没关系的,我们再买新的。”
“可是,可是我们没有多少钱。”
袁睢总是这样跟她说。他的死鬼老爸在香港混吃混喝,从他二叔手下混来的几个钱,他自己还要撑排场,到袁睢这里就没剩多少了,袁睢自己从没有正经工作,还偷偷带着个孩子,要吃要喝要租房子,还要抽烟喝酒玩女人,钱总是很容易就花光。
他很少很少玩女人,但还是要花不少钱的。
女人,钱,Tina。
他给过那个女人好多钱。
他知道那个女人把钱放哪,每次完事,他给了钱,她就顺手把钱扔进床头柜的抽屉里,然后从里面拿烟抽。
那个女人知道阿樱的存在了。
阿樱说他们没有钱买内裤。
那个女人得死,然后他们会有钱。
明天,那个女人就会死。
然后就去给阿樱买内裤。

他们还是睡在一张床上,他们从来都只有一张床。床不太宽,但他不太介意。
阿樱在他怀里,小呼吸温热温热。
“今天为什么那么害怕?”
阿樱不说话。
“是怕自己生病了?”
小手在他腰间,手指微弱地动了一下。
“是因为小时候做过手术,所以特别害怕会生病,是不是?”
小脸整个埋进他胸口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嘘,没事了,不会的,相信我。”
半晌,怀里发出声音,“肚子痛。”声音闷闷的。
他让她稍稍躺平一点,这样他好把掌心煨在她肚子上,再轻轻揉一揉。
小手握住了他的,然后往下移了一些,移到小腹的位置上。
“睡吧。”他用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,“明天给宝贝买新内裤。”

tbc


多说一句,那个是“恣睢”的“睢”而不是“关雎”的“雎”吧,我一开始也以为是“雎”来着,回来百度一下才看清楚。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儿子起这么乖张的名字呢?不过配老胡这个角色真太合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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